2023年7月29日 星期六

回溯--大火的記憶

2023.07.29


0727
半夜無法入睡已經一個星期了吧,這時要清晨6點了,我先生出門了,我一點睡意也沒有,我躺在床上做了簡單的TAT ,我換方式問身體看看。

通常我不會看靈界怎麼了,就低電量生活,而生活的困擾就生活上解決。但這太奇怪了,自從跟光寰爸爸談過,我覺得一切都往一個未知的方向前進,白天還很嗨的跟大家互動,但晚上就無法睡覺,但我知道身體很疲累了,所以我直接問身體怎麼了。

身體馬上跳出來告訴我:「我們累慘了,好想睡覺休息喔,可是我們有一部份不願意睡覺,妳去問祂們,找到原因出來,我們無法講太多。」身體微微地顫抖沒有聲音了。

我感到恐懼的往內在探索,開始跳出我小時候煮開水睡著被打的事,我感到愧疚自責,甚至有了死亡的意願,我心輪有一塊是凍結的沒有溫度的。再次的出現了我更小的時候,我在舊家,而對門鄰居家失火了,我被帶到巷子口待著,我媽拼命的搶救家裡財物,鄰居木造建築整個燒光光,這幕大火就一直卡在我的記憶中不曾忘記。

出現了一個聲音,祂說:「我不應該活著,我應該死去。」

我身邊沒有人,我爆發了最恐懼的感受。

我看見森林大火一路延燒著,整個村莊都失火了,有敵人戰馬守在外面,誰逃出去就斬殺掉。

我看見自己成為一個火人,拼命的奔向自己的家,想要救自己的妻子跟女兒,但跑幾步就因為劇痛在地上翻滾而死。

我強烈的怨恨自己,譴責自己,我不應該活著,我應該贖罪。

一幕幕大火的情景,我手按心輪臍輪想安定身體,但沒有辦法,身體恐懼並且緊縮捲曲,一直狂顫抖,比起第一次回溯的感受更加深刻,我一直聞到煙焦味,那是來自我身上的味道,我用力的哭著絲毫無法降低我內在的疼痛,祂一直說不應該活著,應該去死吧。

我回神對覺知說:「不!我為什麼要死!做錯事的又不是我們!」我終於分開這個感受了!我是現在的我,過去的就已經過去了。

這次回溯會這麼痛苦,是因為重疊我今生發生過的事,那些愧疚跟母親的責備,變成我的疼痛,跟過去世的覺知重疊了。雖然好痛但我拉出來了,我不想死。

連續一個多星期,到了深夜我就聞到煙味,我以為誰半夜在中庭抽菸,問了女兒,但她說沒有聞到,我深呼吸也沒有聞到,但會若隱若現的出現,我感受一下也不是來自靈界,而且我根本不想深究這味道來自哪裡,原來是來自我的身體。

我從小就對抽菸味敏感,甚至難以呼吸都會鼻塞靠嘴巴呼吸,老菸槍娘家爸抽菸我也都只能忍耐,好在他大部分都在做生意,相處的時候很少。而且很奇怪我只對菸味過敏,其他燒香拜拜的煙我就還好。我先生婚前抽菸多年,婚後為了戒菸問題也引起我們夫妻間的大戰,最後他妥協戒菸了。
如今我才知道原來這是我的過去世傷痛,我身體厭惡煙味造成的敏感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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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拉開距離後,我看見一個焦黑捲曲的身體趴在地上,我問祂,祂還是說著我不應該活著,我應該死去這件事。

我坐在祂旁邊說:「祢可以告訴我故事嗎?如果祢有錯,我也要知道祢做了什麼啊是不是,我也想知道祢是誰啊?」

回溯記憶開啟。
我看見一行W為首的英文字,我沒有英文點數啊,但我知道祂就是,沃夫沃克爾德。
因為剛剛大火的過程太痛了,可能我哥調整了吧,我大概知道祂的人生就好,不能進入太細膩的部分我會受不了,不能讓我跟痛苦的覺知再次感受再死一次的威力。

那天沃夫輪到當部落看守人跟另一位朋友看守木屋部落,而他們在接近森林的廢穀倉內禦寒守夜,天候太乾冷並沒有下雪,但在外面守著也太寒冷了,於是兩人就在廢穀倉內火爐旁禦寒守夜。因為最近聽說國家跟國家間有零星衝突,有些流亡軍人會佔領小村莊,兩個聊著,覺得村裡在高地上這麼偏僻不會惹到這些盜賊軍人啦,沃夫又問朋友他妻子孩子為什麼離家啊?朋友有些恍神的說,因為吵架暫時回娘家了。
就這樣沃夫到了深夜就打起瞌睡,朋友叫沃夫睡一下,晚點再換班。

沃夫雖然睡了但還是保持一點警覺心,他聞到一股煙味醒來了,朋友正在抽菸草,沃夫說抽菸注意一點,畢竟乾草不少。朋友看著沃夫的眼神有點怪異,但點頭應和了。沃夫還有點睡意小睡一下,但覺得怪怪的煙味變大了,就醒來了,而朋友不在旁邊了,沃夫覺得事情不對衝到外面找朋友,卻看到朋友在縱火,而且是好幾個人進入部落縱火,沃夫過度震驚,他衝進穀倉要打開鳴鐘系統喚醒村民醒來逃命,朋友就一把火油潑向沃夫說:對不起我的孩子被抓走了請原諒我!

沃夫全身著火了,他心中想著凱莉跟小貝兒(妻子與女兒),全身著火的往外衝,跑沒多久就全身捲曲在地上打滾沒多久就死去了…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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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好難過的哭著,繼續讀著資料,原來這個高地是鄰近敵國的穿越線,只要打通這裡,敵國可以用這條小徑進入國家,所以敵軍決定燒掉這裡,建立一個制高據點,而逃出的人都會被軍人斬殺,沒有一個可以存活。

沃夫說話了:「妳說我這樣值得活著嗎?」

「祢沒有錯!做錯事的是別人,不要將不是祢的責任背在身上。」我繼續勸祂。

沃夫還是維持焦黑捲曲趴臥的姿勢,繼續喃喃的說著:「明明我可以預防的,是我睡著了,我可以救大家的可是大家都死了!」

沃夫顯然還在那個悔恨的時空中凍結了,我因為無計可施,又感受到祂巨大的悲慟,哭了一陣子後,我找雷哥求助。

「哥祢可以找祂的家人來嗎?找得到嗎?」我問。

雷:「家人都在旁邊了,要等祂看見。」

這時我聽到一聲「爸比」

我跟沃夫淚崩了,沃夫顯然清醒多了喊:「小貝兒?你在哪裏?」

「爸比我在這裡。」一個小女孩喊著。

我抬頭看過去是凱莉跟小貝兒,沃夫看見了激動的不敢靠過去,小貝兒奔跑過來擁抱沃夫:「爸比我找到你了」

凱莉也走過來抱著沃夫:「你沒有錯,我們沒有責怪你,不要責備自己了好嗎?」

沃夫慢慢的恢復自己的模樣,但還傷心的哭著:「你們原諒我了?」

凱莉:「我們不曾責備你,希望你能了解。」

他們抱在一起一段時間,沃夫想休息了,於是回去心輪的房間了。

我問雷:「祂們在一起了…」

雷:「給沃夫一點時間。」

我因為虛脫也感到委屈而大哭了,雷將我整個包起來,祂難過的一邊梳毛說:「對不起小乖,哥哥做的不好別哭了,我會抱妳,妳可以安心睡覺了。」然後我就睡著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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醒來後好像早晨回溯的事沒發生一樣,心情還很好,我知道我已經脫離影響了,但我知道代謝這些情緒還有一段時間要慢慢來了。

事後我跟朋友討論這件事,我有發覺我家會慣性下意識的覺得自己不好,什麼事都容易扛責任認為都是自己的問題,很多事擺明是外面的人出狀況的,但還是歸咎自己沒有處理好。

我發現了哥哥也發現了,我們意識到是來自靈魂童年的創傷,我感到相當的疲勞,休息一天後卻發覺我不爽的情緒一直上升中,感到莫名奇妙,引發後續雷哥哥炸掉的狀態,這紀錄在下一篇當中,我想我哥應該要跟某個源頭再次對談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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