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年10月31日 星期日

回溯--麥克與海盜1

2021.10.30


因為蘭姆酒,海盜關鍵字,一位覺知回來了,我其實很抗拒不想回溯,心裡有很深沉麻木的鐵牆感。

後來我知道祂大概人生後,我只感覺冰冰冷冷的感受,無法流動的埋在很深的地方,我害怕到不敢碰觸祂,祂也遠遠的看著我,而我靈魂哥哥則是難過的躲起來了。

昨天經過蠍再次的回溯,知道祂對人類有嚴重的不信任跟封閉。所以蠍出來了,而麥克.羅爾就回來了。是因為我們彼此有連結,才深深觸動了麥克,祂就回來了,而哥哥也將面對這次的傷痛記憶。

我想跟祂溝通,寫下祂的故事,祂才能真正的釋放這些哀傷吧,我可以接下我自己。

我問祂:「麥克可以告訴我祢的人生嗎?我想了解祢,理解祢,甚至祢的絕望我都想知道,可以嗎?」

因為我早上冥想時祂一直觀看我做什麼,祂還是有身為醫生滿滿的好奇心的,而且祂長得很帥,褐色滑順的中短直髮綁個小馬尾,滄桑臉上有著落腮鬍,很溫柔的淡藍灰色眼眸,古銅色肌膚高壯的身材,欸因為帥我一定要形容一下。
於是祂有回應了,祂願意告訴我祂的詳細故事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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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麥克.羅爾。
我在很小時跟著父母從英國移民到美國,我父親是很有錢的人,但得罪了一些勢力不得不移民來美國,說好聽是來開發新天地新市場,其實是他跟政圈貴婦玩的太過火了被抓包了,只能草草收拾產業逃到美國來,帶著我的母親跟我還有他的情婦們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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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父親唯一的孩子,其實來美國前我跟父親一點都不熟,只有見過幾次面,是我母親跟一堆傭人養大我的。我到美國也不過5歲而已。

母親很愛父親,可是父親對母親…,我覺得是討厭,見面了父親抱一下我又匆匆離去。
母親就會關在房間裏發洩摔東西,要傭人進去勸她才會穩定下來,所以我討厭父親來看我們,這讓我很害怕。

移民時母親很高興的告訴我,「小麥克你父親終於要帶我走了,我們會很幸福的。」
其實這才是不幸的開始。

匆匆搬家後上了大船,我喜歡的傭人無法跟我在一起照顧我了,我要天天看著父親跟母親還有一堆阿姨在一起。
母親在憤怒我知道,我好害怕,但她沒有表現出憤怒的假笑,還有那些奇怪的阿姨們,說要抱我,我才不願意了,她們好臭。
回到艙房,媽媽大聲的哭泣抱著我,還對我大吼還捏我,說我為什麼長得那麼像父親,我有一天一定會跟父親一樣離開她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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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大哭著,沒有傭人來救我了,她們留在英國了。是陌生的傭人上來勸母親,一邊把我拉抱走,一邊安撫母親的情緒。我還是很愛我的母親,只要不牽扯到父親,她對我是非常疼愛的。

我水土不服很嚴重,又有嚴重暈船,父親求助船上的船醫來救救我。後來我就好了,我對船醫給我的治療感到好奇,他會摸著我唸唸有詞的,母親非常的暴躁認為這是騙人的醫生,但一直拉肚子的我已經小命快不保了,只能試試看,然後我就好了,水手們還嘲笑母親沒見識。

下船後搭馬車幾天後我們就搬到一個大房子裡,母親抗議不要跟阿姨們一起住,父親那時就打了母親,說錢只有這麼多不要任性了。母親一直哭我跑去抱著她,我好難過,我討厭父親這個陌生的男人。

父親開始開創他美國的事業,是母親講的,我還是很少看見父親。父親回來幾次開始接走阿姨們,但對母親不聞不問,有也是看看我叫母親帶好我。

母親變了她開始疑神疑鬼,會毆打傭人會打我出氣,事後又抱著我道歉哭泣,我好害怕,母親怎麼了。我比較大了後,我幾乎沒有看過父親了,只有他的來信問我的學業,管家會唸給母親聽。我就害怕等下母親又要爆發了。

我越來越害怕母親,大房子裡陰陰暗暗的只有管家跟幾個傭人,有天我醒來看見母親在我的床邊剪碎了我所有的衣服,笑著跟我說:「麥克這樣你就不會離開我了吧。」我大哭的跟媽媽說:「我不會離開你的,不要這樣QQ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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父親破產了不知去向,債主上門討債。母親病情更加嚴重,管家聯絡英國的母親家人,來了一個老爺爺。來處理這個家的大小事。
爺爺是老管家跟債主們斡旋,賣了大房子還掉一些債務,我們終於搬離那個陰暗的家了。

我們搬到一個有小庭院的小家,有點破,只有老爺爺跟我還有母親,傭人們也一起賣掉了。
老爺爺告訴我,我的外祖父無法幫母親什麼,母親醫藥費太過龐大,英國的親人也不好過,所以老爺爺有些權限可以處理我們的事情,請不要怪外祖父。他可以支援我到我獨立也就是15歲。

我那時10歲距離獨立還很久,我學習著管家煮食物整理家務,在北美冬天很冷我還要累積薪柴以過冬,管家爺爺也一邊找工作要養活我們,他說外祖父的錢實在不多要省著用,小姐(我母親)對他有恩,所以自願來這裡報恩的。我實在很感動這麼遠的英國還是有人記得我們。

鄰居們都很熱情也常常幫助我們,母親動不動就發怒,我們還要綁著她避免傷害她自己,很多時刻也不太清醒會一直唸唸有詞或是安靜的一直睡,我被打了很多次,甚至母親神智不清時會想殺了我,只因為我長得像父親。我已經中斷學業很久了,只能去教會跟著讀書。

我13歲那年,鄰居通知打工的我趕快回家,我家有激烈的打鬥聲,他們不敢進去,因為大家都知道我有個生病的暴力母親,我回到家打開門,母親從門後拿柴刀劈下來,我的手臂削掉一塊肉,我閃的很快還是沒躲過,我反手抓住母親呼喚鄰人來幫忙,母親一直尖叫掙扎,大家才抓住她奪下刀子。我看進屋裡老爺爺躺在地上,我心跳漏拍衝進去看老爺爺,他大量的失血氣若游絲,我哭著喊他找布綁著他的胸口腹部,還有斷掉的手…
外面的鄰人都看見了,驚恐的綁住我的母親。

爺爺跟我說:「原諒你母親,她只是生病了,不是故意想殺你的…」交代幾句就去世了。

母親被關在房裡綁起來了,村長召開大會跟牧師村民全部集合。我感到痛苦羞愧,我母親殺人了。

牧師過來抱著我安慰我:「這是村裏的大事,你們應該無法住這裡了,孩子你很有天份,我不希望你因為你母親斷送你的前途。我會盡力保下你的,我會通知教會來接走你母親去療養,你可願意?」

「牧師你為什麼對我這麼好?」

「因為你真的很有天分,我不想讓人才斷送在這個村莊。」

那時的美國,村長或鎮長是權利最大的,他甚至可以裁決一個人的生死。我住的這個村莊是很和諧的,也能自給自足,村長是很明智的人,所以幾年來村莊一直擴張不斷有人搬遷進來。畢竟美國各個地方還是有不少衝突跟動亂發生。

因為我開始做小工時,因為體力跟身材都小而無法做負重的工作,所以在教會讀書時跟牧師講我的困難,我就得到在教會翻譯書籍跟謄寫的工作,我的天賦是過目不忘,所以那些艱深的古典文章我可以看懂,因為父親在我很小就花大錢栽培我了,他認為他生了一個天才的兒子是家族的榮耀。

牧師不想我因為母親而斷送了我的前程,但我的母親可能面臨被私刑判死,我有什麼前途可言。

村民大會開始了,不少女人跳出來說早該趕走他們了,都出人命了,那個魔鬼附身的女人,牧師你不要違抗神的旨意。

有些人跳出來跟女人吵架說麥克是乖孩子不要太過分了,村民吵成一團。

村長說按例殺人要償命,規則不可改。
我心痛無比。被殺的是老爺爺,村民沒有任何受損但他們的恐懼我能感受到,我不想我母親被殺死,我無法接受這個事實。老爺爺也死了我很傷心,大家像看魔鬼一樣的看著我。

牧師出來說話了:「麥克母親生病了無法自控所以才犯下殺人事件,請村長考量一下麥克還小尚未獨立,他管家剛死,母親又死,這樣對麥克不公平,我們可以找個其他方式處理這件事。」

村民鬧烘烘的,村長大吼才能聽到聲音。
「麥克是好孩子他的確不應該背負母親的罪過,可是這樣村民不服啊。」村長說。

這時有些鄰人站在我的身旁跟村長說找新的方法吧,不要處死麥克的母親。有些村民大吼要放瘋子去你家殺人嗎!

「好了!大家!聽我講好嗎!」牧師大聲說話了。「麥克母親是精神病患,我上報教會後會有人來接走麥克母親的,你們不用擔心你們的安危。」
牧師轉身問我:「只是麥克,教會的確在跟醫院療養院合作研究精神疾病患者,而你必須為神學院付出,你願意嗎?這是救你母親的機會。」

「我願意!」我大聲哭著說。「我不想失去我的母親,我希望她接受治療。」

於是這件事落幕了,等教會的人來後,我跟老爺爺長眠之地告別,就跟母親一起離開了這個村莊了。

母親送去了療養院,而我進入神學院。我沒有成為牧師,他們認為我是好人才要更加進步才行,我一路攻讀醫學的部分轉去醫學部門實習跟學習,研究關於精神患者的生理與病理關係,我知道我手下解剖這麼多遺體都是死亡後的精神患者,我怕有天我會看見母親的遺體。

但我只能進步再進步,而我沒有退路。關於很多實驗方式對於精神患者是不是更加不利於病情,甚至關於人道的問題,也是學院常常激辯的思想,甚至我與不少學生想改變對待患者的方式,只是我離開前依然沒有改變。

我去看過母親,枯槁消瘦的她,不會躁動了像個沒有靈魂的娃娃,我知道他們可能用上電擊或其他激烈的手段,來抑制她的神經系統,但我沒辦法救她,我有很深的愧疚感,當時讓她死去會不會更好,我為此感到我是否做錯了抉擇。
而我學成了我必須實現我的諾言,我回到神學院要服務於神。

美國一直在戰亂中,而醫生很缺乏,更多的是只要願意從事救人工作的,都可以短期訓練就到各地服務了。
所以我一學成就變得很搶手,我的外科技術可以用在傷病上面,留在神學院太可惜了,國家一直催促跟我一樣的學士們該報效國家了。

而且歐洲各國也在搶中南美洲這個大餅,海戰頻繁,醫療人才少之又少。
神學院放手了,他們也不想跟政府對上,但還是希望我記得他們的恩惠,有必要的資訊要回報回去。

於是我先分發到中美洲戰場,很奇怪吧。我上的船是往墨西哥灣去的,但他們就開到加勒比海了。軍人們補給時我下船了,跟其他老將官打聽消息。

「年輕人很多事不用知道,你只是醫官治療傷兵就夠了。」

他們大肆的笑鬧,恣意喝酒摟抱著歌姬。我覺得我是不是走錯方向了,這是海盜吧?!
因為引發衝突時就是掠奪當地的資源,打擊當地的漁民,搶奪當地的婦女。

我同時也有神學教育者身份,我在考慮如果時機恰當,我就離開好了。時機真的很好,因為氣候異常讓船停止出海了,我在長官喝醉糜爛時提出退伍一事,他大方的蓋章了,我就恢復神學教育者的身份不用服役了。

我在當地找尋教會,我想找落腳處,根本沒什麼當地人了,這裡被其他國船艦佔據,但因為我的身份才可以自由的進出。
我感覺這些軍人真讓我噁心,我一點也沒有悲天憫人的思想救這些爛人。至少神救過我,我想做幫人的事,我聽從神的旨意。

有個老人就在我眼前被軍人玩弄,我大聲喝止他們,我說我是教會的人出示我的象徵物,這些軍人悻悻然的離去了,畢竟他們還是怕天主的。

這個老人原來他是船醫!也是來報名救傷的,但因為原住民外貌跟奇特療法被軍隊給遺棄在這裡。他一邊哭一邊說,他只是想救人卻落得被欺負的地步。於是我扶著他,找到了一個小教堂了。

他哭著吃吃喝喝又喃喃自語,說話有奇妙的腔調,吃完倒頭就睡了,我跟牧師抱歉了一下:「這是我剛認識的朋友也是醫官,呃我們現在都不是了。」

牧師笑笑的說:「沒關係,看樣子你朋友流浪很久了吧?」

「呃應該是吧。」

「羅爾先生,到這裡是要傳達什麼給我的嗎?」我一時語塞。

「那個…我剛卸任不久,也無法馬上回到美國,我想現在這裡學習一陣子,有船再回去美國。」

「喔~」牧師了然。

我有點羞窘,突然感覺自己好像太任性了,接著說:「我想服務人群,但我發現我不適合服務軍隊所以離開了,我有醫術但我沒有大量藥品跟器具,所以我只能在你這裡短暫的幫忙,我看這裡不少人都有傷病的問題,神引導我到此一定有其意義的。」

「好吧~這都是神的安排,我歡迎你住下來,而這位…」

船醫馬上坐起來「我!也是醫生,我有藥品喔,你們會需要我的。」
啊這位到底剛剛是真的睡著了還是假睡啊?

後來我們得到一個小房間兩張小床,船醫,喔他叫布萊耶,還不滿意說房間太小。

「你可以睡外面啊很大,現在可以出去了。」

「喔不不我是開玩笑的老弟。」

然後我們就開始執行我們的業務了。當地人躲在比較偏遠的地方群居,很多成年男人都不見了,剩下老弱婦孺。
牧師約翰告訴我,他也是看不下軍人侵犯這些人,但又是國家的命令,他只能用糧食來救濟他們,跟他們溝通了。

「那些成年男人呢?」我問牧師。

「都被抓走了去服勞役了。」牧師嘆氣說。

我想勞役比較好聽,很可能也不在了吧,我感到悲傷,但也無事於補只能先解決當下的困境。

出發前我問布萊耶,他的藥呢?他說他就是藥,真不知道他賣什麼關子。

說一下這個教會隸屬於英國,所以美國只能算合作,歐洲各國還算聽教會的,所以各國軍人沒什麼為難我們。
而檢查這些老弱婦孺時我被布萊耶驚艷一把了,他老頭真的是藥,而且還能跟原住民們溝通,牧師約翰高興壞了。

布萊耶翹高鼻子:「哼!你們都不信我,我很厲害吧!」

他摸摸難民後就開始跟他們說要找什麼藥草,怎麼使用,比手畫腳的,這個老船醫引起了我的興趣。

在救助當地人的數量真的很多,也有其他的牧師聯合,但還是感到無能為力,因為船送來的食物跟信上說的並不一致,約翰說他追討過了,軍人們都不承認短少,甚至抗議一次,就一趟船沒糧食說掉海裡了,約翰只能憤憤離去。

我問約翰當地也有田荒廢了,甚至上面還有糧食,他們不能自己種植嗎?
約翰像看傻子的眼光看我:「那是國家的動了就沒命了,即使爛在地裡也不能去收成。
咳咳…嗯半夜野獸來偷就沒辦法了…。」

我笑笑:「喔喔真的沒辦法欸~」

布萊耶説:「約翰你可不能感冒喔。」
真是煞風景的傢伙欸==

後來我一直追著問布萊耶,他的醫術哪裡來的,他一直躲躲藏藏也不講,後來一下子說是爺爺傳承一下子是祖母傳承,我都抓包了,他就怒了說這是秘密,除非我是他徒弟不然他死掉了也不能講,我就打消念頭了總不能逼他去死吧。

這樣過了一年,難民越來越多,各國還在喬土地歸屬根本不顧這些人的死活,教會收的都是歐洲貴族們為了沽名釣譽做善事發出的救難補給船隻,到了這裡都所剩不多,我們只有滿滿的無力感,不知道何時才能結束這一切。

而且我的醫術在這裡派不上大用場,只有受傷的才輪的到我,而藥品補給根本到不了這裡,都被軍方A走了。很多人受傷了發高燒就死了,用了蘭姆酒還是沒辦法,布萊耶知道後就罵:「你們這什麼沒用的醫術!」
我只能語塞…。

他說我只要處理外傷的部分,發燒就交給他照顧:「你沒有藥品就跟沒火藥的槍一樣!」超嗆但也是事實==

「我要跟你學,布萊耶!」

「我不收徒弟!」

我講了好幾次都不願意答應,我只好偷學了。我就一直在他身邊轉,看他開什麼藥草對應什麼病我就記起來,反正我過目不忘。
而布萊耶很毛的警告我:「你可以看但不准出手,到時被懲罰了可不要怪我!」

我就???「誰懲罰我?」

「我阿祖會懲罰你!」

我就哈哈笑。

「你別不信!這片土地很多奇怪的事,你不是不知道!」

「可是我信神欸。」

「嗯~你看那個信神的不是躺那裡了。」

我抖了一下,那位牧師就是觸犯禁忌突然死的,我還是小心一點好了,汗。
當時是布萊耶阻止我深入這件事,不然我也躺那裡了…
直到發生了那件事。

那天約翰說營地裡有個發狂的女生,很多牧師趕去支援驅魔了。
布萊耶抓起他的小包包,拖著我飛奔過去,喊著快,太慢那個女生會死的。

這裡有很多傳說,很多神祇很多禁忌,發生過很多次了,牧師們一致認為是邪魔附身,甚至還跟當事者激烈地打了起來,但可悲的是有些激進的牧師會直接處決這個人,我跟約翰無法接受這種做法,約翰認為這悖離了神的愛,不可以這樣的。

所以只要有消息傳來我們幾乎是狂奔而去,搶時間救下這條生命。因為只有布萊耶可以跟祂們溝通,我愛神但我不能否定有其他神祇的存在。救下這個狂暴的女生後,牧師們憤憤離去罵我跟約翰背叛神。

拯救生命叫背叛神???
那麼戰爭的世界不就宛如地獄!

我想起我的母親也是像這個狂暴的女生一樣。我正式跟布萊耶說請他當我的老師,一開始他不願意。
我說了母親的事給他聽,甚至還說了我小時候給他醫治的事。

布萊耶睜大眼睛説:「原來是你。」他突然說:「好!你當我的徒弟。」

「這麼容易?」我問。

「因為我阿祖有說,有天有個我醫過的人會要求當我的徒弟,他相信我的力量跟傳承所以要收下他。我阿祖好厲害喔,就是你了啦哈哈哈。」

換我目瞪口呆了。
於是我開始學這些草藥以及紀錄,但這裡越來越多難民我們的人力根本不夠。

有天布萊耶問我:「你不打算回去救你母親了嗎?」

「你說什麼?」

「救你媽啊!」

「我意思是我母親真的可以救嗎?那麼多年了。」

「所以要過去看阿,很嚴重的我都處理了,你不試試看喔。」

「要!我要試!布萊耶你願意跟我回美國嗎?」

「我想過了,我很累了,這麼多人我也救不完,回家好了。」

「?!」

「你跟我回家啦,我見過阿祖才知道怎麼救你媽啊。」

「你阿祖還在…」我驚訝了。

「要死囉當然在,也是你阿祖啊,祂都在聽欸,你跟我回去你完蛋了,年輕人真不懂事。」布萊耶攤手。

「呃布萊耶你可以一次把重要事情說一說好嗎?坑死我啦!」

「好啦好啦我忘了嘛哈哈」

所以我跟約翰說我們幫忙到何時,要回美國了。約翰依依不捨的,但我也沒辦法,我要跟布萊耶回家見阿祖跟拿治療的藥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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