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1年3月20日 星期六

回溯--山裡的小元

2021.03.20


昨天因為對收訊的不信任感,焦慮不斷的產生,我知道在之前因為過去世的通力死的很慘有陰影了,我斷然的認為我的靈魂經歷都幻想好了,我不要太認真,我控制不了我太認真的感受,我發覺我只是在測試這些事情是不是真的,對自己的靈魂家人是否存在而較真,反而對一般靈界現象不感興趣,也因為認為都是假的啦是幻想的這個想法,直接觸發回溯。

10分鐘內回溯一個孩子生命的歷程到結束,我的感受是怨恨跟質疑自己是否做錯事情才被丟下殺害的。我的臉狂抽搐的,身體害怕到不行。那些記憶回歸,掉落懸崖著地的痛感我沒有感受到,算慶幸吧。

因為太痛了,所以用了TAT 兩個步驟,每當新念頭冒出來,我用另一個兩步驟處理,我知道這沒辦法完全好,但我設法拉回自己回到當下,我說著:「這件事已經發生了也結束了,現在是2021年3月17日,我現在很安全,我沒事了。」才穩定多了。

我知道我必須跟這個孩子說說話,但我家人回家了,我沒有自己的時間跟空間執行,只能告訴祂請等我一下,我會陪伴祂的。

煮飯時抽空問了一下我靈魂哥哥「為什麼是這樣的藍圖,這樣被父母殺害的藍圖是想體驗什麼?」

哥告訴我,祂輕信合作對象的話了,祂並不知道是不負責任的靈魂,成為覺知父母的他們,為了自己逃生就丟棄小孩了,偏離了藍圖。

我還是不太爽也不想說話了,好像太多輕信的事;遇到菜鳥靈魂;被別人請託啊;太心軟啊;幫別人寫功課啊…。雖然這世不是這個文明算很久了,但我聽到還是會氣,也不能這樣責備哥哥,祂要多少勇氣來收拾這些失去的自己,我再生氣哥哥,祂可能更難過的進入自責了。因為我們實在太同步了,都在同步情緒跟感覺。

一點動靜我都知道,果然越晚就越消沉了。已經很久沒有回溯,我以為我可以安享天年呢(X),這樣無預警直接撞進來,我都厭世了。那些感受就這樣漫開了,而我在抵抗,讓自己感覺我很好,我ok。

可是我一點也不想找哥哥跟爸爸抱抱了,甚至還對所有長輩等級的靈魂有怨念,這包括我哥,因為祂是直屬爸爸。
其實我很自責,我知道這跟祂們一點關係都沒有,但我遷怒了。我無法拉著自己做好界線,我完全的進入孩子的感受,並且不原諒自己跟任何人。

晚上我很孤單,我非常需要任何活人陪伴,但是我無法找我身邊的人,我覺得他們不理解我的世界,但同時我又覺得我一個人很好,我不需要任何人的陪伴,兩個對立面在拉扯。
我會記得要照顧身體,只有晚睡一點點,還想著我還有身體陪我呢。而靈界家人我是不想看。

第二天很早起床啊,做了運動後,我想安靜的陪自己一下,靜心。接地氣時我想著,大地媽媽也是媽媽啊,呼吸時源頭的光進來,就這樣靜靜的,我好像鬆動了什麼,開始默默的流眼淚,大腦是不想去理解這些的,但我的心確實感受到了什麼,溫暖的等待的跟被理解的感受。

我也不想在去房間外面拿課本了,我直接用我的方式TAT。設意圖「我為我失去的、憤怒的、難過的部分所做的。」開始將信念放進了缽裡,我一邊唸,才知道我對父母這個角色有很多期待,因為覺得靈魂父母太厲害跟崇高偉大,所以認為祂們不會有「疏忽」這樣的事情存在的。我想的太美好,所以當發現沒有符合我的期待時我就會失落,但我又不承認這些,我只能強迫自己遺忘或是責怪自己:「我是個好孩子我不可以責備大人們。」我開始同步哥哥的傷痛,將這些感受通通丟進缽裡。

進行步驟二跟自己說:「我原諒我自己有辦不到的事,我原諒我父母也有辦不到的事,我們是合作關係,而不是我單方面要父母做到我的期望。」

當我承認父母也在學習也有辦不到的事時,我感覺我可以同理了,因為我也是媽媽,我也有對孩子辦不到的事,我無法有無盡的耐心,我也會生氣罵人用母親的權威勒索孩子要用功讀書。我想要原諒自己,我想要原諒我的任性,我能體會即使父母也在學習,我是孩子時不能用兩套標準去要求我的源頭父母們,要辦到我的期待。

但我學會溝通,講出我的需求,甚至請祂們支援我,帶領我學習我不知道跟還未理解的事。這次的回溯是反應我靈魂深層的傷痛,跟自己和解。因為對源頭爸媽學會信任了,才開啟面對這個問題的。

因為我知道我可以過關的。於是觸動了內在孩子,我用自己還記得的部分療癒,唸了一下,決定我自己跟祂談,誠意相見,祂會知道的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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「弟弟祢叫什麼名字。」

「我叫切耳。」

我還想我是否聽錯?

「我就是切耳。」

我看了祂耳朵沒有少掉啊。

那些畫面流進來了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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一個有通力會預言的小孩,爸媽生下了他,沒多久爸爸死掉了,媽媽跟另一個女人在一起成為了伴侶。

媽媽是個需要被呵護跟需要很多愛的焦慮女人,爸爸在我三歲時就死掉了,媽媽失去爸爸後非常的害怕,沒多久就認識一個阿姨,她們就在一起了,阿姨成為我的第二個媽媽了,我叫她姆嬤,我媽媽我叫她姆姆。

我在五歲時開始可以看到一些事,說出一些話嚇壞鄰居家的人。媽媽跟阿姨叫我不要亂說話,但我還是會將看到的說出來,而且得到了證實,我開始引起大家注意。

而阿姨跟媽媽非常的高興。應該說阿姨非常的高興,媽媽太愛她了,只要阿姨喜歡的她都喜歡,比我這個孩子還重要,甚至為了吃醋打我,媽媽的愛人比我還重要。

我為了要引起媽媽的注意跟開心,開始說一些我腦中出現的影像。阿姨覺得可以賺生活費,媽媽就答應了,於是就開始有人問我事情了。

有次有個女人問她先生是不是跟某個女人在一起,我說了並且還說了特徵,女人就憤怒的離開了。沒多久女人跟男人吵架回到這裡,男人憤怒的說他沒有做那種事並且要打我,當時很多人保護我,因為我是他們的指引,所以不可以受傷害。

男人說他不信,叫我說出他最秘密的事情,說不出來就將我的耳朵割下來,問我敢不敢賭?
我知道我不會講錯的,所以我就賭了。如果對方的事說對了,他要將自己的耳朵割下來,大家這樣鼓譟著,阿姨說就這樣做。
而我根本不想割別人耳朵啊,也不想被割耳朵。然後我說了他的秘密,他輸了,被大家壓著割耳朵,他就逃走了。
後來我真正的名字我不知道了,大家都叫我切耳大人。

我不想這樣做了,我累了。但我要養兩個媽媽,媽媽這樣說的,說她們沒有辦法做事,當我努力工作後,我媽媽會抱我,給我煮好吃的東西,但阿姨會吃醋生氣,媽媽就不敢對我好了,如果阿姨更生氣,媽媽還會打我,叫我跟阿姨道歉。

我不知道我做錯了什麼為什麼要道歉,但我不想讓媽媽失望,我就會去道歉,阿姨心情才好一點。如果我不想工作或是隨便亂講,客人說不準退錢,我也會被媽媽打,因為阿姨生氣了。

我七歲吧,很久沒下雨了,國裡的巫師說會祈雨叫大家安心。
有人跑來問會不會下雨。我已經大了,知道這些厲害關係的事,我才不要講,我心裏有個恐懼,如果說出來會發生不好的事,我很害怕。
阿姨不知道為什麼,覺得賺的錢不夠嗎?四處跟外面的人說切耳更厲害知道會不會下雨。我被媽媽跟阿姨為了收錢,逼到現場跟國巫對抗。

我不要講,死也不要講。媽媽說我不講,她就要丟掉我了,這個壞孩子。

然後我就說了,天不會下雨。
等到國巫祭祀那天,真的沒有下雨。引起了大騷動,我不想講的,但我還是為了得到媽媽的愛說了。

其實國家很和平,就是乾旱,饑荒。而我說的天不下雨,好像一種詛咒,已經沒人當預言了,而是事實。
國巫們生氣了,人民騷動。阿姨跟媽媽被抓去懲罰,並且沒收家產。阿姨說她們是騙子,為了騙錢才說謊的,而我是生病的孩子,我說的一切都是幻想出來的,是騙人的。然後阿姨跟媽媽被釋放了。

她們連夜帶著我走,但無法逃離,人民圍起來我們說我們騙錢,要阿姨交出錢來。我們在拉扯中,我大聲說我沒有騙你們,我說的都是真的。但那些人聽國巫們的話,聽權利的話,眾人推拉中我們狼狽不堪的逃走了。

沒人相信我說的話,我只是孩子而已,以前為什麼要付錢聽我說話。為什麼?我無法理解他們想什麼?需要我時膜拜我,厭惡我時推打我,我想解釋,可是我沒辦法,沒有人相信我。

我們逃到山裡,那是一條只有驢子能通過的懸崖小路。阿姨跟媽媽一直吵架,說媽媽當時丟下我,就不會有這樣的事情了。

我聽了很驚恐。

阿姨說她要走了,才不要管我們,媽媽嚇到哭了,求阿姨不要離開她。

阿姨惡意的看著我說:「妳丟下他,反正我們糧食也不夠了。」

而媽媽看著我…

我大聲的喊:「妳不會的!妳不會的!」

然後媽媽跟阿姨合力的將我推下懸崖了。

我恨她們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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離開記憶,我抱著祂說:「我會陪著祢的,姐姐給祢新名字好嗎?」

「好。」祂乖巧的回答著似乎怕我丟下祂。

「祢叫小元好了,是個很有朝氣,很有元氣的孩子,好嗎?」

「好,我很喜歡。」小元點頭。

「祢就是小元了。」

「再然後呢?」我問著後續。

「我在那裡被山神爸爸們收留了。」

「祢怎麼回來的?」

「很久很久後,山神爸爸都走了,我還在那裡。有天出現了一個叫哥哥的靈魂將我撈走了。」

「哥哥?」

「嗯,祂說祂叫哥哥。」

我真不知道怎麼說了…

「我討厭祂,我知道是祂安排這些的,我好難過…。」

這時我感受到我哥在另一個層次大聲的哭著。

「嗯,小元祢想知道哥哥的安排嗎?為什麼祂要這麼做?祢想知道嗎?」我難過又輕輕地問著。

「我可以知道嗎?我只看過祂一次,然後我被照顧著,直到最近才醒來的。」

哥哥進來了哭著抱我們。我知道我昨天問祂的部分,祂自責了,也沒聲音的躲起來。
但TAT 過這個部分,知道我可以原諒我也有做不到的事。我想我哥也要原諒自己,而我們只是想知道答案而已。

哥說:「當時的計畫是父親要帶領的,而媽媽是照顧小孩的部分。但這個父親臨時抽走了,不要參與了,另一個阿姨的靈魂說祂可以挑大樑,可是我覺得不妥要修改,還要變動許多部分,而開天線是人身的設定已經來不及了。這次是個危機處理,急流勇退,小元就不用介入即將要來臨的大紛爭了,可以退到安全的地方,雖然沒名聲而窮困,但至少能安穩的活下去。」

「我不知道祂們的覺知孩子,生起這個念頭殺害了小元,兩個靈魂還跟我道歉,也牽扯了將來的業力,我實在很生氣啊。
而小元天生的通力,讓祂的怨恨一直徘徊在人間,沉重而且還不斷的憤怒,我根本無法收回小元。所以我想了彌補的方式。」

「小元不要恨哥哥好嗎?」

「我沒有恨,我只是討厭祢而已。」小元撇過頭去。

「山神帶祢回去休養的對不對?這是我的安排,我跟祂們聯繫,請祂們好好照顧祢,教育祢,讓祢可以感受到愛,可以感受到我的存在的。哥哥沒有放棄祢,我已經懂得要解釋,不再沉默了。」哥哥解釋著。

我們跟哥哥抱著大哭,哥哥好傻,傻的可愛。

小元能理解了,馬上心情開朗。祂說:「我早就不怨恨媽媽跟阿姨了,恨人好累喔,山神爸爸們好愛我,教會我許多的事,所以我就發現哥哥了。」

「嗯,祢再小都是我的寶寶,我不會放棄祢的。」哥哥說。

「而且我也看了哥哥發生的事,我也很難過,為什麼要這麼辛苦對自己呢,不要了好嗎?對自己好,好嗎?」

哥又淚崩了。
我們擁著,爸爸也進來了抱著我們,爸爸也哭哭,覺得傻哥哥這樣努力過頭了,還發生這些事心疼的要命。

我很安穩的,而小元的記憶一直不斷的進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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逝去的小元,顏色是慘澹的,一部分已經被收回,但因為太過驚嚇跟憤怒,分裂的碎片整個就卡在地下深一點的地方。
很多精靈嚇得要命,這樣沉重憤怒的能量,就像一個龍捲風球往內捲,將這些小小的精靈們都要捲進去了。

山神來了,一位魁梧強壯的氣脈精靈。祂看著我:「小孩祢為何在這裡?」

我很生氣又驚恐,我害怕被傷害,用力的抵抗對方的氣場。

「別生氣啊,祢看我的寶寶們都被祢嚇壞了。」祂引導我看向那些小精靈們。

我突然有點清醒,我以前就能看見祂們了,我好喜歡祂們,而現在我居然要傷害祂們了,我愧疚了。

山神用祂的大手慢慢的接近我,摸摸我的毛:「孩子啊祢跟我們有緣,既然祢現在無法離開這裡,就跟我們一起吧,如何?」

我好難過的大哭了,媽媽不要我,可是山神伯伯接納了我,我點點頭,山神伯伯就用捲的帶我往深層的地方去了。

我睡了一段時間,清醒了。

山神伯伯說當我們的孩子吧。然後我有好多爸爸媽媽,都是這裡群山的山神。

大山神爸爸說:「孩子,祢是有人愛的,只是暫時無法離開這裡。我們不會教導祢什麼,森林的規則也不適合祢,我們只想讓祢看看,什麼是我們的愛,祢親眼去認識,去理解,很多事情不是幾年可以理解的,祢是很早慧又有通力的人類,但也是這份通力讓祢受困於此,我們希望祢看著我們怎麼做,祢盡情的玩,然後休息,自然有人就來接祢了。」

我不太懂,但我很高興,我不再孤單了。
就這樣我奇妙的存在在這裡,精靈們很快的跟我一起玩耍了,我記著山神爸爸的話,我不去干預精靈們社會的交流,我還是人類,雖然我已經死了,但還是不太一樣。

而我一直看著的,是那些死去的人類,我以為所有人類都跟我一樣會被山神照顧,其實沒有,只有我一個。我看著祂們因為各式各樣的方式掉下懸崖,死在那裡,那裡都有一座人骨山了。

我也不能理解,我會問山神爸爸們,這樣怎麼辦?

大山神爸爸說:「去看,去理解祢會知道的。」

於是我近距離的觀察。

我已經很多很多歲了,人類世界又換了新王國,精靈們總會帶來各式各樣的消息。
那個骨頭山,有陣子被丟棄病死的人,有陣子是老人被丟下山崖。
我剛知道時非常的憤怒,直到我習以為常,我想這就是人類嗎?我好難理解,好像不好的不要的,通通往這裡丟,沒有人想問過山神的意見嗎?

我幾乎忘記自己是人類了。
而且我觀察時有很多怨恨的人(靈魂),也有茫然亂走的人(靈魂),沒多久就有金光帶走祂們了。

我很好奇問大山神爸爸:「為什麼我沒有被金光帶走呢?」

「嗯等祢想家了,金光就會來喔。」

「可是這裡是我的家啊。」

「孩子這裡現在是祢的家,但祢還有更重要的家喔,等祢開心的時候,思念的時候就知道了。」大山神爸爸說著。

曾經那團骨頭山聚集了奇怪的東西,山神爸爸叫我別靠近,祂們會處理。
很久很久後,山神爸爸跟我說,祂要走了,金光要來了,我難過的大哭,爸爸說要祝福祂喔,說不定有天會相見呢。
於是山神爸爸瀟灑的走了。

換了新的山神,我好怕生又陌生,新山神說祂知道我的事,大山神有交代祂喔,而且祂也在學習呢。

後來我想著什麼是思念,我不曾思念過我的媽媽,我想著的是山神爸爸,跟那些離去成長的精靈們,我想我是不是有個家?真的有人會思念我嗎?

就這樣金光來了,一個叫哥哥的靈魂,說跟我回家吧,祢終於想起我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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這些記憶到這裏,我很開心小元信任我,將祂的心情傳達給我。

小元抱著我:「我知道你的心意閃閃發光的,看過許多人類,我知道你是愛我的。我也知道哥哥是愛我的,我想休息了,等我醒來,我們一起玩吧。」

「好哦,祢有很多兄弟姐妹在那裡呢,好好休息喔,乖小元。」我摸摸祂的頭,祂就睡著了。

爸爸跟哥哥擁抱著我們。
我知道傷口不容易癒合,但我有耐心跟勇氣。我們都會好好的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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