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20年12月8日 星期二

回溯--天青藍花-伊莎

土耳其燈

2020.12.07


上課學玩土耳其燈,課堂老師很幽默,我也覺得很好玩,輕鬆的去玩這堂課。
但是進入貼馬賽克玻璃時,指導小老師在我塗好保麗龍膠的那時,直接快速的衝過來說,不是這樣的!
嚇了我一跳,小老師開始教我要怎麼貼才是對的,就將我的第一個圖給貼好了,我心情真不好,我的東西居然不是自己貼的。我再組合下一個,然後小老師又跑過來幫貼,我已經很不爽了忍耐中。

這感受來得莫名奇妙的,我心情焦慮的將第三個圖案貼好,我整個氣場又回到女性被壓迫的恐懼感,讓我手有點抖的貼玻璃,我盡量的讓自己專注維持平靜,完成我手上的作品。
最後老闆來看過後,我就鬆下來了。回家路上我都在強顏歡笑,很累而且虛脫,我太了解自己遇到壓力事件,我會變得更有活力,並且講很多我不知道的話,說過就忘,好像一種維生的本能。

到晚上一個人時,我根本不想睡覺,可是我身體要睡覺,內在一個聲音說:「你睡了,我又要再經歷一次了。」所以抵抗掙扎不想睡覺。心輪又開始痛,我感覺要回溯了。

已經半夜兩點了,我強迫自己睡覺,哥哥來抱我,我知道我沉入很深的地方,祂很憐惜並且保護我。

第二天很早起床,我知道是中東病死的少女,我直接叫:「伊莎娜,祢很早就回來了,我知道,可以讓我了解祢嗎?」

祂從暗暗的地方浮出來,沒有自信並且怯懦,她很瘦,臉凹陷,四肢瘦小。

祂說:「姐姐願意看我嗎?你們都在忙大事,我不敢打擾,我只是小小不重要的人。」

我抱住祂說:「不是的,祢也是我們的一部分,再小都是我自己,我忽略祢了對不起,我也沒辦法完全知道所有自己的事件,但如果祢們出來我就很開心,我又能面對所有的我,疼惜自己,祢可以告訴我妳的故事嗎?我知道祢需要我理解祢。」
於是我進入回溯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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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是伊莎娜,家人叫我伊莎。我家在土耳其紅河一帶,家裡是製作陶器的,我爸爸有兩個老婆,我有很多哥哥跟姐姐,我是家裡最小的。

爸爸一開始是幫人做陶瓷器,後來自己成立小作坊來養活自己的家人,陶瓷器賺不到什麼錢,這些釉料都掌握在有錢有勢的大家族手裡,所以陶瓷器都固定的顏色固定的工法,連燒窯都要跟大家一起。
我家就只是開一家幫大家族分擔的小作坊而已,大家都這樣。

所以媽媽跟姐姐她們也要編織地毯織品,耕作等等來維持家用,做紅土陶也要不少力氣,全家人都會上場。
唯有上釉色,是女人不可碰的,有些瓷器是送往清真寺的,所以這些細緻的圖畫跟拼貼,就是爸爸跟哥哥的工作了,我家的陶瓷器是無法到清真寺的,只能賣給絲路來的商隊。

而我因為最小,身體也不好,跟著編織時常常引發氣喘,我只好跟著爸爸哥哥玩泥土。
而且我還小未成年,所以鄰人多少還可以容忍我在外面露臉。在我七八歲時,我實在太愛這些美麗的釉色了,我好想在陶土上上色,但這些釉料很貴,也不能去觸碰,我知道這是禁忌,但我還是忍不住的,在爸爸哥哥不在時,偷偷的畫了我喜歡的陶器。

有天被爸爸發現了,我不知道怎麼辦,爸爸看著我:「伊莎妳都躲起來塗色?」

對,我犯錯了,不知道爸爸會不會處罰我,雖然他沒有處罰過家裡任何一個孩子,但我還是很怕,因為我碰了禁忌。

「對不起!」我趴地行禮。

爸爸沒有理我,他看向那些陶器,摸著陰乾很久的痕跡說:「原來可以這樣畫…。」

「伊莎,妳是孩子,真主會原諒妳的。妳的畫很美很奇特,調出我沒見過的顏色,爸爸我帶去燒看看。」

於是爸爸就帶著我畫的陶器去燒製了,排隊等了幾天,終於完成了。而我在媽媽這裡,天天都在著急跟難受,我好怕喔。

爸爸跟哥哥進來了,帶著燒好的陶器,激動的跟我說:「伊莎妳好有天份,我們家的興旺要靠妳了。」

「燒好的陶器,引起很多人圍觀反應,出了新色,大家族還想收過去,問清真寺要不要,我拒絕了。我跟他們說這些只是偶然,不能保證每次都能這麼美麗,我們回家再仔細研究工藝看看。」
 
爸爸開心的問我:「伊莎妳願意幫爸爸調色跟繪製嗎?」

 「我可以嗎?」

 「可以的,就只有妳哥哥姐姐知道,沒人知道的,我闢一間妳在後面鄰近媽媽們的房,給妳用也沒人發現的。」

「好,我希望爸爸可以開心,我沒有惹禍就好。」

後來爸爸跟哥哥們講好了,就慢慢拿出去燒,我的動作很慢,我也沒辦法一下子做出很多東西,而且我跟哥哥說怎麼調,哥哥也調不出那個顏色於是就讓我自由發揮了。

爸爸做了大膽的決定,累積一堆我的作品後,他也不賣,他說被收購,也只能高幾個錢,不如就走別條路。

爸爸找上了絲路的商人跟他們談,商人很有眼光,說這種圖案很新穎,可以賣高價,但第一次賣,不能確定真的會有高價。

爸爸跟商人談:「利益是長久的,一次壟斷這樣雙方也無利可圖,而且我缺釉色,能否用這些盤子幫我找買家,我只要長久供應的釉色,這次就給你賺了,幫我牽線。」

然後兩年內,爸爸拿到新釉色,開始讓我發揮,但也得罪了上家,爸爸將賺的錢自己建窯,自己燒陶瓷器,越來越多商人來這裡載走陶瓷器,而我的作品也只供應給第一個簽約的絲路商人,一年收一次。

我已經十一二歲了,哥哥們很保護我,因為有次我外出沒講,被爸爸以前的上家堵到欺負了,拉拉扯扯中我受傷了,哥哥出來找到我,就跟他們大打一架,後來就結仇了。

我因為這次的經歷嚇到了,因為體弱又受傷,高燒不起,治了好長一段時間,我好了後發覺我已經無法行走了,我無力撐起自己,而且日漸消瘦,我很擔憂如果我不會好了怎麼辦。

我請哥哥在我的小房間天花板印上藍花,讓這美麗的顏色陪著我,而我的床就成為我的工作桌,爸媽跟哥姐憂心的看著我,媽媽甚至要爸爸叫我不要畫陶了,夠了家庭已經有錢有名望了。

我跟爸爸說我喜歡畫畫,我想畫到死,我知道我剩沒多久時間了,哥哥難過的自責,他認為他沒有天份,擔不起這個家,讓我隱藏背後做這些事。

再後來十三歲,我已經雙手開始麻木,無法再畫畫了,身體也漸漸動不了,我只能看著天花板的藍花,離開了這個世間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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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抱抱伊莎跟祂說:「我們現在很好喔,很自由喔,我也很喜歡畫畫,我們可以自由的畫,沒人會欺負祢了,我會陪著祢的。」

「嗯我已經滿願了,看見我哥哥,他自責好久了,而我現在很好,他也放下了,我們彼此祝福跟道別了。」於是伊莎休息了。

我問哥哥為何安排這世,而且好久沒回溯了。哥哥說:「這是最後的回溯了,其他的我已經陸續整合了,剩下的部分我可以完成,你不用擔心了。」
而這世是休息跟還業的一世,有很好的親人支援我。

哥說:「還業的部分,這是古里德的下一世,當時古里德妻家是我的合作伙伴,借助了大量資源給我,完成那場絲路大量的遷徙,但計畫趕不上變化,那場移動業力也讓很多靈魂傷透了腦筋,我也不想因為這些虧欠,繼續在這裡投生,所以跟祂計畫下一世在土耳其穩定祂的後代將資源還一還,我也該走了,所以就安排這世了。」

我疑惑問:「可是哥,我看伊莎是中毒症狀啊,是釉料中毒吧(感覺像鉛中毒)。為何別人沒有影響呢,而且這些陶瓷器裝東西吃不會中毒喔。」==

「因為載體設定在十三歲離世,所以身體的器官都不是很健康,而且排毒能力跟復原都不好,所以累積的毒素無法排出就中毒了。」

「哥!為什麼啦!」我氣氣。

「我沒有要安排伊莎中毒啦,但結局就這樣走向,我才說不要在這裡投生了啊,變數有夠大。
還有那些鮮豔的陶瓷器一般收藏家不會拿來裝東西吃啦,都是送禮送來送去當裝飾品用的,如果真有人裝食物吃,就看那個人的靈魂跟團隊怎麼想的,這不是我們該考慮的問題。上面精密的設計沒有妳想到的都是意外哦,雖然也是有,但有時是更高層次推動的,妳哥我也沒辦法。」(攤手

「我常常也被坑,唉習慣了。」哥無奈說著。

欸…感覺自己好像問出了什麼秘辛,算了==
反正都收工了,可喜可賀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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20221016

我抗議跟哥說:「哥說是最後的回溯了,我還高興的滾滾呢,結果哪有沒回溯,又拐小孩了,哼。」

哥一臉抱歉的解釋:「我以為找到源頭爸爸了,我們可以收工打包準備回家了咩…我以為地球世的部分我自己處理就好,唉我怎麼知道更多哥姐層次需要整合,進入了自我整合的地獄訓練哭…,我不敢跟妳保證了啦,小亞寶寶我不是故意騙你的QQ 」

我躺地滾滾也看著同樣躺地的哥哥一臉眼神死的表情。
我滾進祂的懷裡,抱著哥哥說:「好啦雷哥哥我知道祢辛苦了,也不知道祢最近忙什麼,看祢一臉憔悴樣,好啦乖哥哥沒事了呼呼喔~」

雷哥哥笑了起來說:「我知道小亞寶寶最棒了都會疼我呢!」

「欸不對喔怎麼角色顛倒啦啊啊,臭哥哥不理祢了,我要去畫畫了~」

「好哦我陪妳❤️」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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