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年12月10日 星期二

芮希記事--斯德萊恩

2019.12.10


我的父母認為我是廢物,我無法張開盾,成為族裡的戰力,我天生弱小無法像一般族人一樣高大威猛,祂們不斷訓練我,要刺激我的潛能,可是我就是沒辦法,我辦不到,所以祂們就將我丟棄在敵軍的邊界。

「如果被發現,就打倒敵人在奮力逃回來,或者被打死也不要緊,我們族裡不需要廢物。」我父親這樣說著。

可是我只是小孩,為什麼要拋棄我QQ,我在岩石區躲躲藏藏,我知道如果被敵人發現了,我只有死路一條,我要想辦法離開這個邊界,逃到另一個國度去當流浪人,我才能活下去。

我忍受著飢餓,一天移動一點距離,我不想被敵人觀測到,而我更希望我的父母心軟了來帶我回家。
一天天過去了,我失望了,我知道我完全被拋棄了。我已經在亂吃這些野生植物跟小動物了,我好餓,我還想活下去。
雖然我的種族忍耐力很強,但我還是受不了飢餓的昏倒在岩洞中了。

然後我醒來了,眼前有幾個人站在前方,其中一個蹲下檢視著我說:「還活著欸,帶他回去吧。」

「頭子!不行啊,這個小孩是敵方的人,不能帶回去啊。」某人說。

「可是他是小孩欸,要看他死掉喔,這我做不出來,威爾去把他殺了好了。」

「啊頭子啊,我不可能殺小孩啊,太難為我了。」叫威爾的人搖手拒絕著。

「嗯~不殺就帶回家啊,又不差再收一個孩子。」頭子決定了。

「好啦,到時我們又要被罵了。」

「你怕啊!」

「老子才不怕,誰噴我,我就揍他。」

「呵,那還唧唧歪歪什麼,帶走啊。」

於是半昏迷的我就被他們給帶走了。

我再次醒來是在床上,身上插著維生系統,一個女人走過來看我:「醒了喔,躺著休息哦,別下床,不然你走一走可能會掛掉喔咯咯咯。」女人笑著。

我感覺到有點輕鬆,這裡是哪裡?反正比餓死了好。然後我又沉沉的睡去。

再次醒來,我這次是看見一群人圍在我身邊,吵雜的聲音吵醒了我。我身上已經沒有插東西了,我看見他們樣貌,猛然坐了起來,想起這裡是敵方!

笑鬧的聲音停了下來,他們都在看我。
我不知道怎麼辦,就…就哭了QQ

「小朋友,你怎麼出現在邊界的?」一個坐在我前方,悠閒姿態的人。是那個發現我的人。他瘦長的身材,銀色長髮清秀的樣貌也藏不住銳利的眼光。不知道為什麼,我覺得他比我族人還令我安心。

我啜泣著,而那些大人們都在等我的答案。

「我被我爸爸丟掉了QQ 」

「唉呀!真的假的啊。」一個花枝男說著。

「閉嘴啦頭子都沒說話,你噴個屁!」壯漢大聲嗆花枝男。

頭子瞪他們一眼「太閒喔。」他回頭問我:「小朋友,你爸爸為什麼丟掉你啊?」

我大哭說:「因為我太弱,殺不死你們,所以被丟掉了嗚哇~~」

他們安靜一瞬,就大笑了,我被一嚇就不敢哭了。那個頭子也覺得有趣的一直發笑。

「我說的是真的啊,為什麼要笑QQ 」

「好吧哈哈,你爸爸不要你,我們要你好嗎?」頭子一邊笑説。

「真的嗎?我是敵人欸QQ 」

頭子:「我問你喔,為什麼要殺我們啊?」

「我也不知道,族裡的人說你們長得不一樣,所以要殺掉。」

頭子再問:「那你討厭我們嗎?」

我看看他們搖頭說:「為什麼要討厭,你們救了我,讓我不用死翹翹了。可是我爸爸覺得我死掉也沒關係QQ 」

「可憐的孩子…」

「頭子你心軟了喔。」

「不然咧,你送他回去。」

「……當我沒說。」都要叫我當壞人。

「走啦走啦事情一堆沒做,全部聚這裡幹嘛,散會啦。」頭子趕人了,又叫住一個姐姐說:「欸文助理啊,帶他去洗澡吃飯,照老樣子,我們去忙了。」

然後文助理就是咯咯咯笑小姐,就帶我吃飯,給我新衣服,叫我去洗澡。
再領我到一個房子前,敲敲前面的小鐘,裡面跑出一堆小孩,全體集合喊著:「文老師好!!!」

「班長來,你們又多一個小伙伴了喔,照老規矩訓練啊,過幾天我再來檢查。」

「是的!文老師!」

「你們要相親相愛喔,啊對了你叫什麼名字啊?」文老師問我。

我跟著大喊:「我叫鷺!」

文老師笑:「這樣啊,我問一下頭子好了,散會吧。」

於是我就在班長的帶領下認識環境,跟認識小伙伴們,他們是各種族的小孩,都是頭子收養的孩子。

「你是鷺?」

「對。」

「很快你就有新名字了喔,大哥哥都會給我們新名字,代表我們有新的人生。」班長說著。

於是這三天我就跟他們熟悉了起來,比我族裡還要溫暖。而且三天內還學基本武練,說文老師會考試,考不好她會親自教我們,孩子邊說就抖一下,臉色不太好。
三天後文老師來了,敲敲鐘全體集合,我還不熟流程就手忙腳亂的。

於是文老師把我叫出來,站旁邊。
她叫喜德小班開始演練,她要檢視。
全班十來個小孩很有秩序的操練。文老師看完後叫停,點著他們:「就這個,這個,還有這個。」等下跟我來啊。
被點到的孩子都苦瓜臉的樣子。

文老師轉頭看著我說:「頭子要見你,一起走吧。」
於是我到了辦公室,文老師跟同學們就走了。
我敲敲門。門內頭子喊:「進來吧。」
我進了辦公室,被裡面的藏書驚到了,傻在那裡。

「怎麼了呵。」頭子在一堆文件中抬頭看我。

「對不起。」我馬上醒神:「我第一次看到這麼多書,我族裡只有巫師才有書,所以很驚訝。」

「嗯我也很驚訝你會講我這邊的語言,顯然學過。」

我有點囧:「因為爸爸叫我們學的,說抓到你們才能逼供用的。」

「你還想回去嗎?」

我害怕的說:「不要。」

「那就不用說我族跟你爸了,他都拋棄你了,有什麼好懷念的。你不用舊名字了,今天起就叫斯德萊恩。」

他眼神銳利的看著我,不苟言笑:「我是傑森維特斯,今天起你就是我的養子了,不過別叫我爸爸,跟喜德小班一樣叫我大哥吧。好吧你可以回去了。」

然後我就開始了跟喜德小班一起的生活受訓的日子,而我終於知道文老師的厲害了。
只要她點到的孩子都要特訓,大家苦不堪言,各種特訓都有,隨老師的心意變化。
我們統整了一下,有洗廚房的、掃廁所的、挖壕溝的、還有澆花的…疑?澆花?大家疑惑了。

「對啊澆花。」其中一個小孩說:「文老師說她沒空,去澆花,澆完就可以回來了。」
大家驚訝了,小子你怎麼那麼好運啊,追著他跑打打鬧鬧的。還有個青著臉說,我是去埋屍體的…。大家臉跟著綠了,看樣子特訓好像抽籤一樣。

「萊恩這次你被叫去幹嘛?」

「嗯挖糞==」

「天啊好慘啊!」大家叫著!
去半蹲的人覺得自己幸運多了,反正三天一次被點名,大家都怕。

問題來了,我手腳實在不夠好,練武很差,都一直被文老師點名,夥伴們都同情的看著我。
半年後反而文老師受不了了,說怎麼都教不會啊,她沒耐心了,把我抓到頭子…啊是大哥前面訓話:「這個不會武啦,留在喜德小班可以嗎?要送走嗎?」

「嗯我考考他看看,下去吧。」

「大哥哥要送我走嗎QQ我會努力學的,我在這裡很快樂,我想留下來。」我哀求著。

「我想跟你講一個觀念,你知道為什麼我收留你們嗎?我也不是慈善家,軍人當不了慈善家。」祂眼神銳利的看著我繼續說:「我只是覺得生命的逝去可惜罷了,能用則用啊,說不定我比你父親還惡劣也不一定。」祂笑著說。

「所以我想看見你的價值,你能做什麼,而不是只想幸福的窩在我這裡,我這裡不養閒人。那些大人們都拿命去拼你們的平安呢,喜德小隊成長後也是要貢獻所學呢,直到這場戰爭落幕為止。」

「我不知道我能做什麼QQ 」

「我給你三天時間,跟大人們學他們的專長,再回來展現價值。先從我這裡開始吧。」

於是大哥教我初階數學,用了一個下午,他發覺我在這方面天份很高,於是拿出了邏輯運算的陷阱模型問我:「你看見什麼奇怪的地方嗎?」我直接用手指著這個模型的一角說:「這裡怪怪的…」大哥的眼神驚豔一下,又繼續拿出更多模型問我哪裡怪怪的。
我說不出來,就是感覺有個點很奇怪。
大哥說:「真是天才啊,你應該好好培養的。」

「萊恩去找威爾,跟他學維修,我晚上要看你的成績,去吧。」

我就趕快衝去找威爾大哥,希望我學得會啊,我不想離開這裡啊啊~~。
於是威爾哥就讓我學能量維修跟武器精密維修了,我居然覺得很容易,比打拳還容易。

晚上就去大哥面前報到了。威爾說:「頭子,這小傢伙給我,我要磨練他,真是難得的好苗子,他用很短的時間就拆解掉武器了欸。比喜德班幾個小子厲害多了。」

「嗯明天再看看,我給他三天呢。」

後來叫我找花枝哥,啊不是…是魅眼哥,學的是幻術,半天我只學會同化周邊顏色而已,祂說沒天份。
還有我學了釋放爆發能量,這個我也不行,我以前在族裡就不會了QQ
奇來哥說:「奇怪,這不是祢們種族天生就會的技能嗎?」

最後一關是文老師,她帶我去廚房,給我食材跟烹煮順序,她從書裡念的,因為我看不懂,所以文老師唸一遍十道食譜就走了啊啊。
然後我煮出了五道,其他我記不得了。
這關讓所有的哥哥們瘋狂了。

他們說:「萊恩不准走,煮飯給我們吃。」

「啊?」我最厲害的天份居然是煮飯orz

然後就開始逼我認字讀書,恨不得食譜上的菜我都會做,所以文老師每天都唸食譜給我聽,叫我去煮飯。
他們說已經好久好久沒有吃到好東西了,即使有食材也被文助理給糟蹋掉,引起一陣追打。

那喜德小班吃的是什麼?我想想好像真的不怎麼樣。我也不知道我為什麼會煮==
於是喜德兄弟們羨慕的看著我搬進哥哥們的家。
我說我現在是廚師,改天給你們開小灶,等我學會啊。我疑惑了,吃的真的很重要嗎?

於是我在哥哥們聯手調教下長大了。
戰況越來越激烈,食物也開始短缺了,天候不穩定,還有黑市猖獗壟斷,大哥常常開會也叫我進去聽,我不懂為什麼。

他說:「要知己知彼啊,萊恩,你跟喜德小隊是我們的後援啊,所以你們消息也要靈通才行,而且你也該走到前面去了,你天賦這麼高。」

「大哥,我去前面只會拖累你們啊,明知道我是庫爾族血統,大人們會疑心你的。」

「呵他們就只會出嘴巴來這裡指揮,人民都沒得吃了還搞甚麼歡迎派對。」

「反正我不去前面啦,我去維修了。」我深知我跟哥哥們再好,我也不能去前面露臉,我不想害大哥。

我的膚色黝黑,有無數的棘凸在手上身上,我的血統是原住民而且還是被改良控制的原住民,我在大哥的藏書裡看見了這個星球歷史,庫爾族一直被殖民的外星人控制改造成冷血的肉盾武器,不知什麼原因我就是那個突變,是一個沒辦法使用武力的庫爾人,也感謝大哥收留我,讓我覺得我自己生存的意義,我不用被控制成只會殺人的狂暴種族。
所以我要保護對我好的人,只有他們才是我的親人。

大哥他們組隊出門十幾天了,去執行任務。
文老師說她在聯絡他們的行蹤,因為超過預訂回來的時間了,大家有點擔心。
第二天大哥他們回來了,整團狼狽不堪,輕重傷不一,還帶回了一個外人。
小隊動起來基本清潔醫療,文老師怕這種情形發生早把後方醫療隊請過來了,有兩個哥哥重傷,大哥輕傷,我們都好擔心,救回來的外人,是個女生則是昏迷不醒。

我們被趕出去了,醫療隊在專心救護。
文老師說:「沒事!沒人死就是好事。」叫我們該幹嘛就幹嘛。我們還是圍在外面觀看。

等了一天,大哥找我進去。我忐忑不安,是什麼重大的事要找我。
大哥說:「餓,快去煮飯!」
啊啊啊是是,我居然忘了,就拉幾個兄弟幫忙煮大家的菜><
人沒死,吃飯很重要!是我們的宗旨!

後來哥哥們就療傷,幾天後就叫大家開會。
大哥說:「我們被政府給賣了,好在我們的金主資助我們跟政府抗衡。這次庫爾族…(大哥瞄了我一眼)火力增強好幾倍,看來外星種族要準備進攻了,他們的外貌也變了,下重本啊。」

我微微的發抖。
「萊恩啊,當場告訴你是因為信任你,你是我們的兄弟啊。」

「對對萊恩是兄弟。」大家跟我拍肩說著。

「而這次我帶了夥伴回來,她是臥底在政府裡面的人,這次也是因為她,我們才能全身而退,不然全交代在政府底下了。現在她跟我們在一起,反而政府不敢下手,這幾天不斷的討好來信要談和呢,沒那麼簡單。
這下大家心裡有準備了,我們只剩下金主了,變成名副其實的反叛軍了,如果覺得這場戰無法打下去,你們可以選擇離開。」

「不!我不會離開,我會留在這裡。」我說著。

「對啊對啊,萊恩的菜在哪裡我們就在哪裡。」欸有人這樣講的嗎==

原本沉重的氣氛被打破了,大家都笑了起來。「萊恩啊我們是被你養的喔,你要好好活下去喔。」大哥說著。
大家狂笑。

「有食材我就會煮的啦,不讓你們餓著,我拍胸脯保證!」

「頭子,莉絲醒了。」文老師過來通知。

「好我過去看看。」大哥離開了。

大家擠眉弄眼的「欸是美女欸,剛剛有看見嗎?」

「有喔有喔!大哥的春天來了嘻嘻。」

文老師瞪過來:「你們皮在癢啊!還不去休息!」

後來這陣子外面風聲平靜了一點,我們就加緊趕工火力啊,政府倒戈了沒有配給了,自己人就日夜趕工,怕一觸即發的戰爭措手不及。

也陸續將其他地區的小隊集中到總部來。他們運輸不少糧食跟武器過來,人數越來越多,而且我們開始地下化,找地方成立新基地。政府不敢動手的這陣子,就銷毀舊痕跡,遷移。

地點反而離庫爾族很近,所謂欺敵戰術嗎?
我們在地下洞窟成立了新基地,出口周圍還佈同化景物的術加上邏輯運算陷阱,就是魅眼哥教的結合起來運用,要有人帶路才走的進來,大哥還說我很聰明呵呵(傻笑
媚眼哥不依,說是祂的功勞。

但我因為庫爾血統在基地的評價很不好,讓喜德小隊不斷跟其他小隊衝突。
大哥出來說話了,說萊恩就如同他的親弟,誰有意見就挖眼滾出去,有誰想試試看嗎?
大哥的鐵血大家都知道,相當於軍令了。
我感動到痛哭流涕,我真正的親人QQ

莉絲.莉兒姐姐養很久的傷也好了,可以四處活動了,她養傷的飲食都我負責的,煮出什麼好料的,大家就眼放綠光的看著我,現在因為大部隊有廚師了也有食堂,我就不用天天開伙了,惹得兄弟們怨聲連連。

拜託我沒辦法煮這麼多好嗎,要是只有喜德小隊吃,會被駡沒軍紀欸,煮給哥哥們吃就沒問題,誰敢找死去問啊。

但我喜歡莉絲姐姐了,欸好煩惱,因為天天見面我被吸引了,尤其她專注吃我煮的東西,我就心花怒放。
但我知道莉絲姐姐跟大哥是伴侶了,我就將這份心思藏在心底好了。
大哥待我如親人我怎麼可以背叛他。

後來我跟大哥還有莉絲姐常常一起吃飯討論,他們也告訴我局勢的變化,莉絲姐姐帶的機密資料,他們無法解密的也給我看,我們彼此研究還破了不少機密文件的密碼。

大哥說:「基地裡有背叛者。」
我震驚了!
「為什麼要找你送飯時開會,就是要給他們錯覺,以為你就是廚子,而我們在享受你的服務。因為我跟兄弟們開的會洩漏出去了,我不想懷疑兄弟,但這卻是事實。只有我們三個講的話,沒有洩漏出去,我在測試你,你過關了,我目前只能信任你們兩個。」大哥失望的說著。
我難過了。

「別難過,這個世代就是這樣,每個人都為自己而活很正常的,你這麼單純我還有點擔心呢,這個傻小子。好吧今天到這裏,明天再過來,我們要出發了,你跟我去。」

「啊?」我一臉矇。

「對啊準備準備,明天我要帶你們去一個地方。」

我準備了點心,用送餐的名義進去,進了大哥的辦公室內,大哥打開一個開口,叫我跟莉絲姐姐進去,走了很久很久,即將要通到外面時,停下來。

「萊恩,等下我會做一件事,如果這件事會讓你的親族死掉,你會恨我嗎?」

「不會,我沒有親人了只有你們了,他們只是給我身體,在放棄我的那天起 ,我就不是庫爾族的人了。」

「好。這件事我親自做,你看著就好,我只需要你一點血液,而莉絲幫忙把風看外界的情形。」

「我要做的事,是幫助你親族解脫的,雖然他們都會死去,但我非做不可。你已經知道外星族群利用你族群,並且改造他們失去了本性,我們早期已經調查好了,政府不足為懼可以不用理會,但要是被這個外星族群侵入,所有人都無法存活啊。

我愛你們,雖然不是同血緣,但也希望莉絲可以快樂的活下去,而不是躲在這個暗無天日的地下基地,萊恩也可以自由了,其他兄弟也可以自由的生活。」

「所以你的族群有個巫師對吧。」

「對。」我點頭。

「他住的地方地下有個管道是連結外星人密道的,他們運用這個技術洗腦並且讓你族人聽信巫師的話以為神諭,來進行改造,所以我們反其道而行,在這個密道埋下反轉程式,當他們開始攻佔星球時,驅動你族人時這個程式就會反噬回去,破壞他們的高空基地,而這個計畫已經進行很久了,我們就缺一個庫爾人,你被我利用了,你會恨我嗎?」

我哭了:「哥,為了救大家我願意。」

「好,祝我們成功,當戰爭開啟時,我們就會自由了。」

於是大哥開了密道門出現在庫爾族的祭壇附近。
大哥說:「今天是星球月圓,巫師跟族人在準備祭月,正好沒人的時候。」

於是我們進來巫師家果然沒人,莉絲把風,我們在祭壇正中柱子下快速的挖土洞,大哥說:「這是你族裡的陣,要你們的血液,才能觸碰,不然巫師很快會發現的,割吧,只要一小管血液就可以了。」

大哥拿出一個微型晶片,泡在我的血液裡,倒進這個小土洞,在掩埋起來恢復原樣,於是我們安靜迅速的離開巫師家。
要進入密道時,門被反鎖了!
「可惡!到底是誰,還是被叛徒發現了。」大哥氣憤的推門。

於是我們改變道路,我按照記憶,帶著大哥跟莉絲離開部落,希望他們不要太早返回。
在距離離開部落只剩一點時,被一個小女孩發現,而且她放聲尖叫。

我知道部落的勇士腳程有多快,叫哥姐快,他們馬上會追了上來的,我們開始死命奔跑,果然他們出現了。

「你是鷺!你沒死!」遠遠的他們喊著我的名字,而且他們長得更魁梧高大了,都變了模樣,哥說的對,這樣被控制的人生有什麼意義。

「站住!你居然跟敵方軍在一起,找死!」不行我要保護哥姐!我轉過身護著大哥跟莉絲。我因為憤怒而衝開身體限制,我的棘刺瞬間脹大,變成肉盾狀態跟祂們一邊打,一邊逃,快到入口處了,只要同化,他們就看不到我們就安全了。
結果同化的障礙陷阱不見了。我們進不去了,障礙路徑被修改了。

「我知道是誰了,是魅眼!」大哥忿恨的說。我已經被打的沒力了,我的盾快要失去效用,我呼喊哥姐,唸一組新密碼:「快啊跟著做,這是我之前臨時起意做的小出口,快啊!」
我吐血攻擊(劇毒)勇士們,他們趕緊閃避,我們就平安閃進去了。

這是個小洞,我們擠在一起,大哥跟姐姐抱我,看我還好嗎?

「咳咳還好失一點血而已,不會死啦,頂多補回來而已。」

「這個洞怎麼來的?」

「欸我就為了貪吃開的採集小洞,你們看。」我指向裡面「你們的菇菇濃湯這裡來的,不然哪裡來的菇。」

大哥說:「被你的菇救了一命。」

「嗯還有蕨菜咧。」(傻笑

莉絲後怕的抱著我,大哥眼神有點複雜。
我有點尷尬「啊我們快回去,魅眼一定知道我們脫困了,快往內走,有小路可以進基地。」我說著。

我們越走越不妙,是格鬥的聲音。
快速奔跑下,大哥抽出了他的能量武器,往前跑去,我沒什麼力氣跑,莉絲往後擔憂的看著我。
「快跑!姐姐跟著哥哥,我沒事的。」

我們的基地洞開了,魅眼跟政府軍的人在跟我軍戰鬥,滿地死去很多的兄弟。
大哥刺向魅眼,跟魅眼纏鬥了起來。
莉絲姐姐一路護著我跟政府軍打起來。

「虧我當你是兄弟!」大哥吼!

「哼!當你愛上這個賤女人時,我就想毀了你們!」

「你有病啊你,為了嫉妒就這樣引人進來!」

「我爽啊哈哈哈,連個賤族你也疼愛,去死吧你們!」他按下了一個手上微型鈕,裡面開始爆炸了。

「哈哈哈哈哈我恨你們都去死吧!」

政府軍覺得不妙開始撤退到了洞口,遇到了守在外面庫爾族,廝殺了起來,裡面在爆炸開始地震崩塌了,哥哥們跟喜德小隊衝出來了,威爾一看就上來幫大哥,駡魅眼在發什麼神經啊。

我大喊:「他按的炸彈他是內奸啊!」

威爾氣勢洶洶跟魅眼對砍:「我知道你愛大哥但你也太變態!大哥快走我要斷後!我們還很多人要你帶領,大哥快走!」

於是混亂中哥哥們跟喜德小隊,保護著我們撤退,我指向小路從那裡逃,叫威爾哥快跟上了啊!
山洞崩塌了我撐起肉盾擋著,希望多爭取時間,能逃一個是一個。我哭的淚眼模糊只能死命逃了。

出了洞口我們快速的在森林裡奔跑,庫爾族已經發現了,分了一些人馬往這裡追。

這時天際一道紅光亮起。

大哥哈哈大笑:「啟動了!已經反轉反噬了,我們逃過他們就自由了。星球就自由啦!」

可是天際紅光下外星人他們發動了追蹤武器,往我們這裡追來,不論是政府軍、庫爾族跟我們都被擊殺。哥哥們,喜德小隊QQ,大哥撲在我身邊幫我擋下說快逃,跟莉絲一起…,大哥被擊碎了!

莉絲拉著我跑,我們無處可逃,前面很多人,會死很多人,我沒有力氣跑了,莉絲說:「萊恩要活下去愛你…」,貫穿彈擊碎了莉絲。

「不要!!!」

為什麼都要死去離開我…當貫穿彈要到我身上時,我張開極限的肉盾保護前面那些弱小的孩子們。
不能死…不能死…

我拉下了我的靈魂天賦,奏起了海潮音,形成了反光層將所有的導彈往天空那個堡壘擊毀…。

我即將燒毀,也撕裂了我的靈魂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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