2019年1月27日 星期日

回溯--武士虎太郎

2019.01.27


幾天的夢,我和同伴們要深入一個古城遺跡,而且要運用特殊方式才能潛入,同伴進去了,我卻遲遲無法進去,我聞到了鐵鏽跟腐朽的味道,這是個古戰場,我打心底就不想進入,於是退出了。

後來跟朋友聊到這段,覺得自己內心還逃避什麼吧,也覺得是回溯開始的前兆。突然的我意識到是靈魂資料夾裡,日本征戰的一世。

這個夢是個提醒,但是我找不到這位覺知,好像祂隱藏在某個自責的深淵裡,活在自己的世界裡,不肯回來。
而朋友收到訊息,他看見了一個日本女孩幽幽的哭著想聯繫上愛人,就透過朋友傳遞。

我覺得我還在抗拒中。到晚上時我試著找尋祂的存在,因為在前一陣子出現片段的影像,有一位年輕男子,祂留著武士頭剃著自己的頭髮,一共出現兩次,都被我漠視也不再出現了。

所以我下定決心要找回我自己,就去呼喚祂,請祂跟我對話。

這時我看見我剃著頭髮,修整儀容保持清爽。我是武士的裝扮,有個女子在我身後遞著帕巾,她很害羞的看著我,我轉過身說:「幫我綁頭髮吧。」

通常武士不會隨便信任人,不會讓人近身甚至是不讓人碰觸頭部,再熟都不行,是確保生命安全的方式。

但是我信任這個女子,愛著這個女子,所以我讓她親近我,我喜歡這難得親密感受,讓我有像個「人」的小段時光,也是我唯一放鬆的時刻,我珍惜這少少的時光。我把不能離身的短刀,視做生命的象徵送給了她,我是如此的喜歡她,希望短刀可以保護她。

第二幕
我守護著主公,身邊的人都成了刺蝟,邊跑邊逃命,不!我們是撤退,我們並不是逃。
只是敵軍的突襲,讓我們準備不及,只能狼狽的撤離,到了小河邊越河而過,主公的裝備拖慢了我們的腳步,這時漫天的飛箭對著我們而來…。
我看見我身上都是箭,躺在河裡漂流著。

//

看了這兩幕,我呼喚著祂,我要守護我的覺知,愛著祂接下祂的一切,因為這些都是我的人生。
祂在一個陰暗氣息森冷的地方,跪坐在那裡,頭低低的披頭散髮,我看不見祂的表情,但是祂背後插了好多隻箭,整個就是死氣沉沉。
我叫祂,祂不回應,我試著跟祂說話,說一些無關緊要的,其實要吸引祂的注意,後來我問:「祢可以告訴我名字嗎?」

祂終於說話了:「忘了。」

覺得祂不想理會我,我一直一直問,讓祂煩了。(我常用這招對付哥XD )

「我叫羅睺。」

啊只有這樣…「祢姓名呢?」我問。

祂:「……」

心想,唉又不理人了,我又說:「有個女孩找祢欸。」丟下震撼彈如何。

羅睺情緒激動了起來:「我不要見她,我對不起她!」

「好好,我們不見~」我安撫祂。

結果祂更萎靡了,那聊別的好了。「祢姓名呢?」(我又繞回來了XD)

祂終於無奈的回答我:「我叫白川,是養父賜姓的,我們是孤兒。」

我又問:「羅睺可以說說祢的事嗎?」

祂說了一點,說自己是武士,而那個女孩叫鈴子是祂的愛人也是兒時玩伴,還有一個同村的夥伴叫「計都」。

「為什麼祢養父要取這樣的名字?」我好疑惑喔。

「因為我是月食夜那天被帶回來的,是不祥之人,培養做殺手武士最好。」

祂不想多說了。

我跟羅睺說:「我等著祢回來,我會等祢的。」

羅睺又隱入了陰暗的地方了。

我聽到哥說:「晚了,早點睡,再慢慢跟羅睺談吧。」我覺得羅睺想談的意願很低,祂還沉浸在自責痛苦跟怨恨當中。還是等待時機吧,唉。

第二天我去查了羅睺跟計都的意思,看得我發冷,這兩顆是兇星的意思,搜尋結果有的說月蝕,有的指彗星,都是不好的意思。
我替羅睺難過,一開始就被認定為不祥之人,抹殺了祂過去的一切,成為了殺人的武器。

我很想滾滾啊,覺得這是個重量級的回溯,反正要過年了,我天天忙碌,等過年後再說吧。
結果晚上吃飯時,發呆的我就看見鈴子了,祂求著我,希望我帶羅睺出來。祂說:「請把虎太郎帶出來好嗎,我看不見祂,希望祂來看我,我好想祂,拜託妳了。」

「虎太郎?!」我驚訝道。

「是的,祂真名叫虎太郎,是我鄰居哥哥。我死了後就一直跟祂身邊,祂看不到我,我想跟祂解釋都不行,直到虎太郎也死了後,我就碰不到祂了,雖然我知道祂的存在,可是我碰觸不了祂,希望妳幫幫我。」我答應鈴子找個時間來跟虎太郎談談。(我喜歡虎太郎的名)

再一天,我特別早起床,睡不著了,我想起了虎太郎以及跟鈴子的約定。

虎太郎出現了祂看著我。

「祢回來了,虎太郎,我喜歡祢的名字,我查過羅睺的意思了。」我說。

祂說:「我是不祥之人。」

「不是!」我反駁祂。「祢認為祢不祥嗎?我不認為啊,這是祢養父給祢的人生定義,祢接受了也認為了。那只是個星辰名字,無關祢的人生,我們自己的個性,自己最知道了不是嘛!」

祂思考後點頭著。

我繼續:「不要讓別人指揮我們的心,即使祂對祢有養育之恩,我們可以讓心自由的。我們可以愛著自己的。」這是個硬漢,我看得出祂聽進去了,但還是面無表情,只透露出眼神的溫柔。這樣就足夠了。

而靈魂哥哥要說話,虎太郎就瞪著祂。哥有點無措說:「祢做的很好,完成了大事了。」虎太郎就撇過頭不理哥了。

我揶揄哥:「誰叫祢這樣安排的,自己搞死自己了吼。」

哥嘆氣:「好啦要回溯了,準備好了嗎?」

我一抖說:「好啦~」

拍拍心輪,去回憶這一生。


//

我是虎太郎,我家有爺奶爹娘跟伯伯堂哥一起住,我家很窮沒什麼可以吃的,雖然大家都擠一起,但我覺得很快樂。
我們的村子小小的,我常常跟鄰居小孩入山去找點食物吃,不然太餓了都吃不飽,家裡都一些雜糧飯跟青菜地瓜而已。

有天我們七個小男孩進山要去找食物吃,小跟屁蟲鈴子,一定要跟,哭得好像被打很慘一樣,我怕她娘跑出來罵人,就不甘不願的帶著她走,因為她只黏我,其他人都不跟,只好把她帶上了,我們一共八個人就出門了,娘還說不要玩太晚,早點回家欸。

「好啦~真煩。」

我們進山找果子抓小鳥找鳥蛋,看見什麼就搜刮過去,肚子實在太餓了。

突然健次郎拉著我:「你看!家那邊怎麼有濃煙啊!」

於是我們驚慌的跑回去,鈴子太小跑不動,跌倒了一直哭,我只好揹著她,半跑半爬的趕回家。
到了森林出口,大家都嚇呆了,沒人敢靠過去,小兄弟們在地上嗚咽的哭著。我們的村子著火了,外面躺著大家的爹娘爺奶親戚們…

我們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,太令人恐懼了,我們怕到擠在一起。我才七歲懵懵懂懂的,不知道死亡是什麼意思,但是我知道我永遠的失去我的親人了,我只能哭,我還能做什麼?

就這樣我們擠了一個晚上,鈴子哭哭睡睡的躺在我身上,太冷了,我們必須擠一起取暖。看著焦黑的遺體跟房屋殘骸,煙霧飄向天空,黑夜裡我根本無法睡著,就只能瞪著,彷彿要把這一幕刻在心中。

在接近黎明的時候,來了一隊人馬,孩子驚恐的四下逃竄,但無處可逃的腿軟發抖。一個帶刀武士走過來看看我們,喝斥我們不要亂動,所有的孩子都縮在一起。

他們擁護著一個騎馬的人,走過來。
他對他們說:「查的如何?」
有人上來報告了一下。

這個大人看著我們說:「可憐的孩子們…」
他停了一下又對我們說:「我是莊主喔,你們的爹娘被敵人殺死了,你們太可憐了,所以跟著我,將來替你們的爹娘報仇好不好啊?」

我們都沒有回應,因為嚇呆了,很快的一群武士們,就把我們半推半拉的帶到隊伍裡,跟著他們走了。我回頭看我的家跟家人們,但是他們強硬的帶走我們,我們也只能聽天由命了。

我們到了一個莊園,大到令人無法想像,大家更惶恐不安了,。莊主已經不見了,一個武士帶我們去一個小房間,給我們吃喝,因為太累了,大家吃飽就昏睡了過去。

一個武士叫醒了我們,帶我們到另一個更深的庭園。進了屋子後,來了一個中年婦女,進來就嫌我們髒臭,劈頭就說一堆話,我看見她臉上的白粉因為激動一直掉下來,好可怕。

女人看我一直盯她,大聲斥責我,說我無禮,要武士好好教訓我一番。她人就走了,順便把鈴子也帶走了,鈴子一直哭邊被帶走。

武士跟我們說:「放心她是內總管,小女孩沒事的。」

我無法放心,但我自己也不知道該如何,我們七個就分到一個房子裡,裡面還有不少跟我們年紀相仿的孩子們,對我們露出不友善的神情,原來大家都是被莊主收集的孤兒們。

來了一位教官,他負責教導我們,我們就開始打掃房屋做雜事,還安排一小段識字跟學習禮儀的時間。

教官說:「好好待著,以後就可以替你們的父母報仇了。」

所以我們都定下心,將來為自己的父母報仇。我們學了不少事,慢慢的有的同伴被帶走了,說是去服侍大人們,人一直越來越少,而且教官讓我們彼此競爭,說我們將來可能成為莊主的養子,希望我們用功努力,他就很有面子。

最後只剩我跟健次郎,換了一個屋子住,跟其他年紀大的一起住一起訓練。因為我們要成為武士。開始的一堂課,我一輩子都不會忘記。教官分給我們一些小動物,我得到一隻兔子,我實在很開心。

教官:「把小動物帶回去養,不可以養死,要好好的養,一個月後要檢查,這是任務。」

我有空就抱著兔子,摸摸牠,牠好像我的弟弟哦,我叫牠次郎,我還抱著睡覺。屋裡的哥哥們都很開心得到小動物,很久沒這麼歡樂的氣氛了。

一個月後,教官叫我們把小動物們帶到教室。他說:「恭喜你們完成任務了,動物都養得很好。再執行下一個任務。」

這時他發給每個人一把小刀。教官繼續說著:「你們有資格再進一步,完成任務就可以擁有這把刀子。任務就是--把手上的小動物殺掉。割脖放血或是刺入心臟都可以,一個時辰後,把你們手上的動物帶來給我檢查,沒有完成者,即刻離開莊園我們不養閒人。散會。」

大家都錯愕了,教官走了,不少孩子崩潰大哭,我發著呆,看著手上乖巧的次郎,我怎麼辦?我把次郎帶進花園裡,我希望牠逃走,我可以報說牠逃走了,這樣我就…我好掙扎,我要報仇找出殺父母的兇手,如果我沒有完成任務,我就被放逐出去了。我哭著,喃喃自語的對次郎說對不起,用著教官教過的心臟方位,用力刺下去,次郎叫了一聲,全身抽搐了一陣斷氣了,我一直說對不起對不起請原諒我…。

後來我就開始接小小的任務,去當武士的探子跟下手,我很少失敗,也不准失敗。在我十六歲那年,雖然我還不是武士,但是我可以在莊主附近走動了,也有了自己的短暫休息時間,莊主準備收義子,大家都很期待自己可以進入莊主的眼中,我跟健次郎算競爭關係吧,我不想跟任何人親近,即使過去是鄰居關係,誰知道下一刻死的是誰,過去的鄰居,死的死,送走的送走,我不想投注任何一份感情,自從次郎走了後,我已經心死了。

有一天我表現良好,所以可以在莊主的守衛圈外短暫的待著,我看見對面是健次郎,彼此點點頭後就安靜的守護。莊主夫人來了,我第一次看見這個陣仗,頭低低的不敢往上看避免無禮冒犯。
夫人進去後,後面跟著很多侍女,我抬頭一看,那個白粉老太婆還在啊,而旁邊跟著是鈴子!

我想起來了,我幾乎忘了她的存在,鈴子現在過得還好嗎?健次郎也看見她了,也是驚訝的表情。然後鈴子看見我了,她認出我了,對我甜甜的一笑,雖然我們很多年沒見面了,但是我們可以彼此認出來。原來她現在也是婷婷的少女了。
我還是回到我的世界裡,我要復仇,所以就當做兒時玩伴回憶裡的一時感動吧。

後來莊主挑選十位當義子,我當選了,由暗面轉明,成為了武士,健次郎也是。莊主開始找我們說話吃飯,而我們的受訓更加的嚴格,夜晚進行暗殺政敵任務,而大多數則是去清剿那些繳不起錢的平民百姓,殺雞儆猴,讓其他人更懼怕。

我知道莊主是旁支的武士貴族,所以他培養不少武士,暗中擴充勢力,莊園遍及,所以常常不在莊裡,我成為義子後就四處跟著莊主移動,說是義子,實為死士,我們都心知肚明,他挑選年輕力壯兇狠又忠心的人成為他的二代護衛。

一代都是莊主的內臣,我們無法進入那個範圍因為他們是血親關係,義子也是名義而已。為了避免政敵的暗殺,莊主也不定期的出門,風聲好點才回莊園。

為什麼我死心塌地的跟著莊主,因為我的父母親人就是被政敵所殺,我只能報效這邊,讓莊主主公可以順利上位,取得勝利,我才算是報仇嗎?我也不知道?

有段平穩時間,莊主回莊了,住了很長的日子,我常常看見鈴子,鈴子找了我幾次,我都不回應。有次我看見健次郎,追著鈴子的背後跑,忍不住我跟上去看看,我發現他在求愛,鈴子在拒絕他,當下場面非常的尷尬,健次郎憤而離去。

鈴子看見我喊:「太郎哥哥,你為什麼不理我。」我趕快離去,我如何回答她,我不想沾惹情愛,我的明天在哪裡我都不知道。雖然我的心快動搖了,我渴望這種感情,我想要有溫暖的感受,而且鈴子知道我是殺手,她不嫌棄我。後來在鈴子的強攻下,我接受了,接受了彼此的愛意。健次郎從此也沒跟我說話了,畢竟他還是有武士精神,沒有對付我。

我跟鈴子很快的互相表達,發展出信任有禮的純然愛意,我期望廝守終身,就送了鈴子護身小刀,跟她表明我努力爭取我們的幸福,我會跟莊主提出來的,請她等我。

有一天莊主找義子們吃飯聊天,慶祝主公扳回政敵一城,開口要給我們獎勵。

這是個好機會,我向莊主說:「請莊主答應我跟鈴子在一起。」

莊主若有所思的看著我:「答應你可以,可是你要有更好的表現。」

但我覺得莊主好像隱隱的生氣,我感受的到,他沒說什麼就離開了。其他人說我膽子好大啊,莊主的侍女,你也敢要。事後我終於明白了,莊主是如何對我的。

那年我二十歲,我努力的交辦任務,也賺了一些黃金,希望將來可以有自己的小家。那天政敵的政務官來莊園跟莊主交好,舉辦宴會時,我依然在外圍守護,見侍女們來回的穿梭服侍裡面的大人物們。到了黃昏,莊主要政務官挑幾名少女服侍政務官,我看見鈴子被挑走了,我心欲裂,我很想當場把鈴子帶走一去不回頭,可是我骨子裡的命令讓我忍耐,不可以違抗莊主的命令,我想起了次郎,我真的不配得到幸福嗎?鈴子被帶走時回頭看我,淚眼回眸。

我到晚上無法睡覺,心如火燒,我希望鈴子幸福跟了政務官,比跟著我這個沒有明天的殺手好,我在欺騙自己,她可以很好的,不然我會去撕碎那個政務官!

我痛苦的守在外面等消息,沒多久我聽見嘈雜的聲音,所有武士都警戒了,我看到讓我心碎的一幕,鈴子被殺了。政務官說她意圖不軌想刺殺他,我看見一個破爛的身軀跟遠處的一把我的刀,我送出去的小刀。我腦袋一片空白,身體還是照樣活動,面無表情的守候外圍。

政務官連夜氣憤的離去,我警戒到天明,我得到消息,莊主要懲罰這個侍女給政務官看,這是侍女的刺殺,跟莊主無關。

我下崗了求見莊主,我求莊主不要懲罰鈴子的遺體,請莊主留給我全屍,她是我未婚妻,莊主答應過的。莊主說看我這麼努力的保護他,他要掩蓋過去也可以的,他要我交出所有的財產黃金,就把遺體交給我,我求他留一點金給我,我要帶她去寺廟安葬,莊主答應了。

於是我顧一輛牛車,將鈴子帶去寺廟,找個地安葬,請主持做法事。我跪在佛前跟佛祖說,我滿身的罪惡,連我愛的人都保護不了,我該下地獄的。求佛祖憐憫帶她去極樂世界。

健次郎找到了我,跟我打了一架,他說我不配。我變得更冷血了,後來時時跟莊主出門貼身保護他。

回到這裡時會帶上白色小菊花,她最愛的花來看她,跟她說說話,讓我有點當人的溫度跟感覺。

兩氏爭戰越演越烈,刺殺行動也越頻繁,莊主決定要收養子,我跟健次郎就成為莊主的新養子,賜我名叫白川羅睺,健次郎叫計都,跟我們說等城裡主公得勝,會為我們加官進爵成為真正的武士,而非下級武士了。這對我一點吸引力都沒有,我唯一只剩下為父母報仇了,其他都不重要。

戰爭白熱化,我們開始討伐其他地方,我不忍也要放在心中,打過來的都是沒飯吃的窮苦百姓,用著弓箭讓他們一波波的倒下,抓到了首領,就斬首計算功績值多少金,戰爭兼娛樂屍首,取了人肝開爐來吃,逼迫我吃,我實在忍不住嘔吐了起來,被主公責罵。

莊主已經成為了主公了,開始有了大權勢,打進其他莊園裡,逼迫敗者切腹,婦女被姦殺,我一直不動婦女,只有殺,被主公嫌棄了,但又不敢離開我,只因為我不要命的守護讓他安心。

那年我二十五歲,在進峽谷一役,被對方奇襲,我方鬆懈防衛,讓敵方可以打進來,我護衛著主公逃亡而健次郎已戰亡,我們退到河邊,無路可走,我最後還是完成使命守護到死,只是我無法跟我父母親人報仇了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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到這裡,我像看影片播放一樣,一幕幕的流進我心裡,我以為我會害怕痛苦到不行,結果沒有,讓我以為這是印記嗎?不是,這些情感非常的強烈,強烈到我覺得不麻木,可能就掛掉了,也或許是哥幫我擋下這些痛苦的感受,讓我回神時就是迷茫的感覺,分不清楚這是什麼人生,真是太迷幻了,自我安慰了一下。

我看著虎太郎,祂疲累的模樣,自責悔恨讓祂黯淡無光。

「我可以抱祢嗎?」我問。

祂搖頭:「我殺了很多人。」

我嘆氣:「戰爭時代很多事都無法抉擇,做過了就做過了,留在當時的悔恨裡能彌補什麼,我們應該前進,知道自己的過錯來記取教訓跟經驗才是。」

祂說:「我對不起祂們。」

而我建議:「那我們來對不起,來道歉,這是我們可以誠心誠意做的。」

我們就一起禮拜一個方向,向著所有被傷害的人們道歉,對不起。雖然我沒有看見任何來討債的人,我們誠心誠意的致歉了,希望原諒我們。

「鈴子要見祢呢,見見祂好不好?」

虎太郎點頭了。我呼喚著鈴子,我感覺我就是個媒介,讓祂們圓滿啊這對愛人。鈴子一出現馬上奔過去一把抱住虎太郎。欸依然戰力十足熱度超高,看得我都害羞了。

鈴子一直哭:「對不起,我害了祢,我不要衝動就好了。」

虎太郎緊緊的抱住祂:「祢沒有錯,是我不好,我應該想辦法帶祢走,而不是留在莊園的。」兩人擁抱很久才分開的。

「欸兩位,我們可以請源頭還有靈魂爸爸來為我們療傷撫慰我們的傷痛,我們都值得疼惜的。」我打岔。

這時我看見了鈴子的本靈姐姐,祂說:「鈴子離開很久了,沒有回去,一直在這裡,(哇!我不知道啊)如今祂滿願了,就會回來了。」

鈴子問:「我可以陪虎哥哥一陣子嗎?」本靈姐姐答應了,祂又高興的撲進虎太郎的懷裡。

我就請源頭還有靈魂爸爸來撫慰我們的傷痛。靈魂爸爸說:「因為你們是這宇宙的載體,所以要請這裡的源頭來療傷,而爸爸會支持你們。」(反正都請,爸爸越多越好XDD)

源頭跟靈魂爸爸的光好溫暖溫柔,我們三個擁在一起,我默默的掉了眼淚,一種安心的感覺油然而生,爸爸拍拍我,說做得好。我看見虎太郎的碎片回歸了,是粉紅色欸,果然純情悶騷男。

哥哥好像還躺著,欸不管了。
虎太郎要休息了,我看祂選了55號房跟鈴子開房間了。(喂!

咳咳!是休息休息
可喜可賀啊這對情人~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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